p> “主任,这是来新人了吧?”
闫阜贵脸上泛起了笑意,不知道是为四合院来了新人,还是为他们闫家能省一顿饭。
“小同志,你好,我是闫阜贵,这个大院的三大爷。”
闫阜贵借着说话的工夫,上下打量着吴信。
穿着装扮!
有点不尽人意。
粗布麻衣,土里土气,右脚布鞋还露着大脚趾。
一看就是农村来的孩子。
家里的经济也不怎么好。
经济可是闫阜贵评估自己今晚能不能占到吴信便宜,占吴信多少便宜的标杆。
家贫。
兜里貌似没有多少钱。
估摸着吃不上肉菜
不过窝窝头也是好的。
在闫阜贵心中,能省钱为主要原则。
模样有点白净,不像是农村来的孩子,当像是城里来的娃娃。
可这有什么用?
没用。
再好看的模样他也不能当饭吃,远不如两个窝窝头来的实惠。
奇怪了。
既然是农村来的,那跟街道是什么关系?竟然让街道亲自送进四合院,这与四合院里面其他住户不一样,难不成有着别样的关系?
真要是这样。
可得好好拉近一下关系,借着这个年轻人讨好街道,继而获利。
吴信哭笑不得。
闫阜贵的心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你好,俺,俺,俺。”
吴信故意没说自己的名字,他以害羞老实为由头的把这一步给节省了,这关系到吴信下一步改名。
王石头这个名字吴信不会用太久。
有暴露的危险。
“闫阜贵,你没有猜错,这个娃娃是咱们四合院新来的住户,他住在中院东侧厢房。”
闫阜贵倒吸了一口凉气,愣神了几秒,又感到了一丝惊讶,不由得又一次打量了几眼吴信。
中院东侧厢房。
四合院里面最大的一间房子。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前脚还说人家没钱,后脚人家租住了四合院内房租最贵的一间房子。
中院就一间房子没人居住。
也不是没人要,而是压根没有人住得起。
内外套间差不多一百多平米左右,每个月五块钱的房租,令无数人望而却之,高房租吓退了很多人。
这孩子有点看不明白。
太匪夷所思。
一个农村来的娃娃,脚上的布鞋还露着脚指头,且明显不合脚,这么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住得起这么贵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