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却也不敢反抗,想着晏谪江不让她带也好,免得她自己独自纠结,但是紧接着下一秒,晏谪江便又将东西贴了回去。
那地方,正巧是舒雨微受水滴刑时被滴到的地方。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对那件事儿心有余悸,总是会时不时地感觉头上要滴下水来,害得她无端皱起眉头,如今这东西贴在这,倒让她有了一丝心安。
晏谪江勾起嘴角,淡笑一声,道:“差不多是有个人样了,也免得宴席上给欢儿丢人,以后,便一直带着吧。”
舒雨微本想回嘴怼回去,可面前这人她实在不敢惹,便只是撇撇嘴,没多说话。
家宴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其实也不算太重要,毕竟一家子都是亲人,肯定也就没有生辰宴那么注重,但上些年纪的人总会喜欢儿女围坐在一起,所以为了晏老太太,这家宴也得好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