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实在不行，家里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女儿么？
—
从邓家回来后，凌川并没有立刻回四合院，而是如往常一样的在站台边等自家媳妇。
很快，云茉坐的那趟电车靠站了，曾芳第一个从车上下来，看到凌川后直奔过来。
“凌川，茉茉呢？”
凌川被问得一愣，“茉茉不是在学校吗？”
车站人多，曾芳也不方便解释，“算了，走，先去你家。”
凌川却等不及，边走边询问曾芳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曾芳只好把云茉被退学的事讲了，“我当时有点饿，去小卖部买吃的了，回来就发现茉茉的座位空了，她在我书里夹了一张纸条，说她有事先回家了。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请了假，后来才知道她是被学校退学了，我本来想请假来找茉茉的，结果班主任死活不同意。”
听到自家媳妇被退学了，凌川俊脸一冷，随即拔腿就往家里跑。
见他跑，曾芳也跟着跑。
一进家门，凌川的目光立刻四下搜寻起来，院子没人，厨房没人，堂屋也没人，直到推开虚掩的正房门，看到自家媳妇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凌川心里的大石才终于落地。
“凌……”
“嘘。”
曾芳很快也跟了进来，刚开口想问，就被凌川给阻止了。
看到床上熟睡的好友，曾芳也长长松了口气。
人在家就好。
院子里，凌川和曾芳相对而坐，两人的声音都放得很低，生怕会吵醒了屋里的云茉。
“曾芳，到底是怎么回事，茉茉，她怎么会突然被退学了？”
曾芳眼眶有些红，是被气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上午上完课，姚老师就把茉茉叫出去了，我当时也没多想，以为是因为统考成绩的事。
等我从小卖部买完东西回教室上课，就发现茉茉不在座位上，我当时还以为她在办公室，直到翻到茉茉给我留的纸条，我才知道她离开学校了。”
云茉睡醒的时候天色都暗了，空气中飘着诱人的饭菜香，是她喜欢吃的糖醋味，就是不知道是里脊还是排骨。
云茉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茉茉，你睡醒了？”
看到院子里的曾芳，云茉有些懵，也有些惊喜，“芳芳，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是来蹭饭的。”
曾芳跑到她面前，挽着她胳膊说悄悄话，“茉茉，我今天才发现，你家凌川厨艺居然这么好，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馋得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凌川做菜的手艺的确不错，嗯，也就比她差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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