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样子，明显是想将她当成一把手。
但，范余妍还在纠结。
若是应了，范余妍便是将一生都卖给了赵夜宁。可如果不应，她没有后台，在这皇城之中，根本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即便是有，也得重新找一个东家，结果可能还不如现在这样。
范余妍纠结着望着床顶，听着外面隐隐约约有客人的交谈声音，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之中。
却不知道，自己从摄政王府回来，身后就跟了一条尾巴，甚至是现在，房顶还藏着一个暗卫监听里面的动静。
暗卫得到的吩咐是，调查清楚，赵夜宁是否吩咐了范余妍去做什么，所以这几天，他需要跟着范余妍。
等范余妍想通了自己要走的路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之后，范余妍带上装了不少碎银子的荷包，走向较为破旧的南巷。
与南巷相邻的，是一条小街，两侧都是各色各样的小商铺，里面的价格不高，但是东西都十分有趣实用。
范余妍就经常过来这里玩，走在街上她便如往常一般，走走逛逛，还买了不少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以及一些零嘴。
等把一条街都逛遍了，范余妍才转身准备离开。
离开的时候，得经过南巷。
南巷之前就是贫民窟，里面有不少破房子，因为没有人住了，便被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给占据。也许是因为经常有乞丐在这里聚集，久而久之，南巷里面就只剩下了乞丐。
范余妍在路口张望了一下。
现在还是白天，乞丐们都出去了，只有三两个乞丐蜷缩在破房子下面遮挡了一些阳光睡着。
其中，还有几个孩子在里面。
范余妍并没有走进去，只是略微的眺望一眼，便离开了。
暗卫并没有察觉什么，只当是平常事转眼便忘了。
范余妍低着头走在路上，脚步依旧平缓，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其实十分紧张。
大概跟在范余妍身后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她之前走进一家卖铜镜的店铺时，从一面镜子里面，发现了暗卫的身影，范余妍便不着急着离开，在店里面逛了很久，暗卫就待了多久，等到范余妍准备离开的时候，往对面店铺的屋顶一望，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范余妍不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跟着自己的，但是，小心总是没有错的。所以，范余妍在看到乞丐窝的时候，只是在不远的地方张望一会，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范余妍都是按照往常的习惯过着自己的生活，时不时的跑到范记胭脂铺帮个忙。
暗卫跟了两天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能如实汇报给了慕玄烨。
慕玄烨听罢，便没有再让暗卫继续跟着范余妍的意思。
赵夜宁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