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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早饭已经用饭盒装起来了，陆杳杳也没想赶尽杀绝，还是让雪人送了出去。
“严上将在哪里？”
“在书房。”
陆杳杳尽量地把包子油条和豆浆摆盘摆得好看一点，端着盘子来到书房外，思考一会儿要怎么跟严横开口。
想了一想，又觉得自己思想出了问题，那些高阶星兽本来就是她自己打猎来的，明明是严横掐着不肯给她，她为什么要低声下气的？
她只是一时吃软饭，又不是一直吃软饭，不能就这样被拿捏！
从今天开始，她就去琢磨赚钱的办法。
在陆杳杳思想彻底跑偏之前，书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严横早就察觉到陆杳杳站在外面，半天也没等到她敲门，于是主动把门打开。
“有事？”
严横像是一夜没休息，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陆杳杳看了一眼，发现他眼睛里甚至还带着点血丝，刚才要找严横理论的一腔盛气顿时大打折扣。
“那，那个，早餐好了，我给严上将送过来~”
严横对陆杳杳来的目的心知肚明，看她这样，心里觉得有点意思，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进来。”
陆杳杳喜滋滋地进了书房，把吃的在桌子上摆开，非常不自觉地留了下来。
坐在严横对面的位置，手肘撑在桌面上，眨巴着圆溜溜的鹿眼，盯着严横看。
严横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曾经在星兽纪录片上看到过的初生的鹿兽，明知道接下来极有可能是“一场硬仗”，但心里却忍不住先软了。
“这也是包子？”
陆杳杳点头：“小笼包，很好吃的！这是油条，要泡到豆浆里吃才香，严上将试一试。”
油条炸得恰到好处，表皮酥脆可口，里面是大块大块空白的孔洞，吸满了原味的豆浆，口感十分丰富。
陆杳杳看严横吃得开心，先放了一半儿心，旁敲侧击起来。
“严上将昨天忙了一晚上吗？在忙什么？”
“昨天晚上，海恩斯他们离开了金乌系，你现在可以看一看星网上的新闻。”
陆杳杳打开手环，铺天盖地全是严横消失在古地球上的报道。
随便打开一条图文，底下的评论不是在哭“老公死了”，就是在哭“联邦没有未来了”，那叫一个真情实意。
陆杳杳皱着眉头看完，刚要退出来，无意间又看到一条视频。
标题是严家拒绝接受任何媒体的记者采访，视频的封面是几个模糊的人影，还被刻意做成了黑白的。
陆杳杳看看新闻页面，又抬头看看严横，不太能明白一个参与过自己“线上追悼会”的人怎么还能保持如此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