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酒来了。”
随着一声暗哑的“进来”,密室门从里面打开。
连炤提着酒壶刚一进去,密室门便砰的一声再次被关上了。
不多时,里面便隐隐约约传来男孩儿痛苦的呻吟声以及分不清是男是女的癫狂笑声。
陆家村
祁玉打了两壶酒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直到傍晚才出来。
她本是打算现在就把药送去给端木晔,但在看到芸娘去地里栽果树苗还没回来后,又改变了主意。
就让端木晔再多等一晚吧。
祁玉来到西边地里,发现果树苗已经全部栽好,却不见芸娘。正要扯开嗓子找娘,就见芸娘挑着一担木桶从远处走来。
她连忙快步走过去跟芸娘换肩,“娘,我来帮你挑。”
芸娘却喘着粗气道,“你让开,小孩儿担扁担会被压个,长不高。”
祁玉……还有这说法?
“我不用扁担,我用手提。”
祁玉强势接过芸娘肩上的担子,然后把扁担取下丢在一边,只用双手提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快步走向地里。
芸娘只得跟在她屁股后面,大声喊,“你走慢点儿,别闪着腰!”
“我没事儿。”祁玉把桶提到几株还没灌水的果树苗面前,转回头对芸娘道,“娘你先回去做饭,剩下的果树苗我来灌。”
因为只有一担木桶挑水,芸娘只能听祁玉的话,回去做饭。
芸娘先前是去陆家村那条溪河里挑的水,距离西边的地有点远。祁玉提着两个桶来回跑了两趟后,暗暗决定,要在地的附近凿个水源出来。
不然等到春耕的时候,只灌水这一项,就会把人累得不轻。
祁玉给果树苗灌完水,已经天黑。回到家,芸娘已经把饭菜做好。
祁玉因为昨夜睡太晚,今天白天又忙活了一天,吃饭都在打瞌睡。
芸娘看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终究是她没用,让小姐跟着她一起吃苦受累。
次日,祁玉睡到日晒三杆才起。
洗漱好,把芸娘温在锅里的早饭吃完,她就去柴房牵毛驴。结果进到柴房却发现毛驴不见了!
“大驴!我的大驴呢?”
祁玉把柴房里里外外都翻找遍了,也没找到毛驴。
正当她准备开启查案模式的时候,芸娘牵着毛驴回来了。
“欧噢~欧噢~”
祁玉……
“娘,你把大驴牵去哪儿了?”害她一顿好找。
芸娘取下身后的背篓,把毛驴牵回柴房,“我见西边山坡上的草郁郁葱葱的,就把大驴牵出去吃了会儿新鲜草。”
原来是这样哦,祁玉接过芸娘手里的驴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