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最顶端的存在,应心怀怎样的敬畏之心,又体现在哪些具体的行止上。
苏若眉好不容易将墨染衣按住,一个箭步冲出去,扑通跪下来,恭恭敬敬的拜下去,“南宫师兄,请看在墨家与南宫家一向交好的情面上,不要怪责衣衣姐,她此时真的不能起身,峰主大人有何训示,若眉斗胆……代……领。”
她是鼓起多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样的话,在苏若眉所受的教育中,宗主最大,金丹老祖其二,他们就是天,是寒玉宫的天,是墨家的天,老祖让他们死,他们就要死的漂亮死的精彩,老祖说让他们活,他们就要活得高兴活的恣意……
“我就是要问几句话,你们这是做什么!”南宫藏锋不理解,有些哭笑不得。
苏若眉却越发觉得他是因为前事故意刁难,眼中透着浓浓的悲怆。
大概只有墨染衣明白,南宫藏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或许有借机来看看她这个前任小未婚妻半死不活的恶趣味,却不存在其他恶意。
“南宫师兄,染衣与师兄如此作答可行否?”墨染衣轻声问道。
他到底不是个傻的,已然隐隐有些明白,苦笑着道:“染衣妹妹好好躺着,就几句话,我问完了就走。”
苏若眉抬起头看,仔仔细细的看了他的神色,松了口气似的,悄悄退下,不消片刻,冲泡了一壶香茶,端到问完话欲走的南宫藏锋面前。
“南宫师兄请饮。”
南宫藏锋不渴,不过为了安一安小姑娘的心,笑着喝了。
待南宫藏锋走后,苏若眉急着问道:“衣衣姐,峰主大人要问什么?可要紧?用不用知会族里?”
老祖心思难测,他们于老祖眼中不过蝼蚁,有的弟子到死都不知道因何事惹了老祖不痛快,若真是缥缈峰的峰主大人对衣衣姐有所不满,还是早些知会族里设法的好。
“无事,只是问一些细节,殒命的那位师叔到底是哪个?”墨染衣也很摸不清头脑,那缥缈峰峰主真的是闲的难受?连这种事都上心?别说死一个内门弟子,就是死上十个八个的,也不会如此啊!
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死的这倒霉孩子身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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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墨染衣知道那与地火蟾蜍“同归于尽”师叔身份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行走坐都没有问题,就是卧……最近让她改成了趴。
咳咳,别说,趴着睡也蛮好,睡的也很香甜。
她的玉蚕套装再不敢脱下,领了新的道袍以后,一直穿在里面。
弄了半天,让缥缈峰峰主大人如此上心的弟子,是个“交流生”,换言之,就是其他门派的弟子,来寒玉宫交流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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