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族乱那神马伦啊,可不就是禽兽不如!
恼羞是很容易成怒的,更会破罐子破摔。
“黄师姐说的什么话,师妹怎么听不懂呢?”公孙敏笑得无比甜蜜,慢动作的拉了拉暴露了半个胸脯的衣衫,却仍让它不能遮挡香肩的风光,若有似无的点点红晕在夜色中更显靡靡。
“墨师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法阵怎么会突然失常?!”公孙致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男人在事后穿衣这方面果然是要比女人强悍的多,虽然道袍有些凌乱的褶皱,但勉强还算齐整,也要得益于道袍的方便性,两边一合,两根带子一系了事,啧啧,以前还真不知他们寒玉宫的制服还有这种好处。
公孙致明显要比公孙敏更能把握主动,看吧看吧,错愕羞恼之后的瞬间,便找到了主要责任人,试图歪楼,将注意力改道在墨染衣身上,对黄雅菊的话全当听不到。
墨染衣打算减轻自己的戏份的,是以,只弱弱的看着黄师姐。
黄雅菊接收到了信号,怒目转向渣男,“公孙致,你……”受大家教育的小姐,这种时刻还真词穷的很。
公孙致皱眉,看着气的满脸扭曲的黄雅菊,又看看站在旁边的公孙敏,当目光扫到公孙敏肩头的时候呆了呆,急急的转头,“雅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敏儿行功出了错,我全是为了助她……”
“助她什么?”黄雅菊的吼声尖锐的能刺破耳膜,“公孙致,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拿这种拙劣的理由来敷衍,她真的撕破脸皮,找了人来验看,公孙敏到底是行功出了错,还是行房被打扰,不是一目了然,还是说,他公孙致就料定她黄家不敢声张,吃定了她。
公孙致静默片刻,再抬眼时,目光已清明无波,“雅菊,莫要听人挑拨,我对你如何,难道你不知?怎会做出有损你我脸面之事!”
黄雅菊逐渐有些发热的头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过,脸面,对,脸面,公孙致所凭不过这一点,但此一点足以,黄家确实丢不起这个人,她黄雅菊亦是,不然也不会选在这夜半时分。
她本想,央求墨师妹以阵破阵毁了那灵田外面的法阵,亲眼看一看公孙敏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和公孙致在一起,可黄雅菊没想到,不对,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这两个人,竟是如此的不要脸,竟然,竟然真的在……
她虽没经历过人事,可年岁不小,也是订了亲的人,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尤其是那公孙敏身上刺目的红莓,尖针一般,扎在她心上,公孙致的情话还在耳边,可转眼,甜蜜的期盼成了眼前最讽刺的一幕,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墨染衣可听不下去了,神马叫做有人挑拨?擦!这里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人,三个当事的,只有她一个看热闹的,按照正常的逻辑推论。不是她挑拨的还有谁?
喂喂,那位渣男,脏水不要乱泼好不好?
那什么。黄师姐,既然是来捉奸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