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意思!”
“早知道你们这么薄情寡义,当初我就不该让大攀管你们的死活!”
“没有你们的拖累,姜攀一家只会过得比现在还好!”
老村长气得胸口堵得慌,目光像是刀子一般,在那几个妇人身上来回刮着,又扭头瞪了一眼这几个妇人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赶紧上前拉了自家的婆娘,假意训道:“遭瘟的婆娘,一天到晚瞎咧咧什么!还不赶紧给村长叔认错!”
老村长哼了一声:“给我认什么错?你们编排的是我家?”
那几个男人又赶紧让她们给陈月芝道歉。
“月芝,那个……我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可别往心里去,我真没别的意思,就顺嘴一说……”
“月芝,我可是一直记着你家的好呢,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你可不能生我的气呀。”
“……”
陈月芝冷着脸听完,“既然你们说了没别的意思,我也当真是这样了,以后若是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我定要跟你们好生计较一回。”
几人脸色讪讪,忙各自找了借口跑了。
等她们一走,其他来帮忙或是看热闹的妇人便过来说道:“月芝,你别搭理她们,都是一群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
“你家福气厚,将来日子会越过越好,别跟她们一般见识,过好自己的日子,让她们眼馋去吧。”
不管这些妇人说的这些话有几分真心,陈月芝都回以一笑,也没多说别的。
家具安到一半,办酒席的师傅便带着明天要用的菜赶来了。
乔迁新居自是要摆席温居的,再加上陈月芝拜师的事情,明天来的人肯定不少。
程夫人已经提前指点过陈月芝了,明天要来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人当然是奔着靳神医的面子。所以,做为靳神医的徒弟,就不能撑不起这面子。
陈月芝跟姜攀商量了一番之后,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做预算,打算风风光光的办一场。
只是动这银子,夫妻二人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毕竟之前都说过了,这些银子是留着给闺女做嫁妆的,结果这才几天啊,就把银子给动了。
拿这银子的时候,夫妻二人还特意跟姜晚说了一句。
姜晚哭笑不得:“爹,娘,这银子给了你们,你们看着安排就是。嫁妆什么的,你们想太早了。”
姜攀一本正经地道:“晚晩,你放心,爹会想办法把花掉的银子都补回来的。”
姜晚觉得她爹的想法十分不切实际。
不是她觉得她爹没本事嗷,而是现实摆在眼前。她爹在衙门当差,一个月的俸禄银子是三两。
三两银子听上去确实不少,但他们这家七口的开销,再加上三哥读书的费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