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重重地摔在路边的草丛里,挣扎了几下,便昏迷了过去。
那马儿站起来之后,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拔腿就一路狂奔,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徐夫人在府里焦急地等着靳神医,可眼见着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半时辰过去了,靳神医还不见踪影。
于是她又派管家去看到底为什么人还没有接来。
等管家走到那亲信出事的地方,发现那亲信竟头破血流地正往医舍那边赶。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弄成了这样?马车呢?靳神医呢?”
那亲信哭丧着脸:“我驾着马车到了这里,马车突然翻了,我人被甩出去摔成了这样,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管家急得跺脚,“你还没有见到靳神医?!”
亲信点点头。
管家顾不上管他的死活,让小厮赶紧催着马车往医舍赶。
好不容易到了医舍,一报名号,医舍的小厮便把人往外撵,“先生有令,徐家人不得入内!”
管家傻眼:“为什么!靳神医为什么不让徐家人进去?”
小厮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家老爷心里明白为什么,先生有令,靳氏医舍门下所有弟子,均不得为徐家人看病,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管家在门口闹腾了半天,连靳神医的影子都没见到。
知道请不到靳神医了,管家赶紧掉头回府,把这消息带给了徐夫人。
徐老爷此时也是清醒状态,当听到靳神医下的那道命令之后,徐老爷气得瞪大了眼睛,嗷嗷一通乱叫,又给气厥了过去。
徐家一通兵荒马乱。
等徐老爷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徐老爷阿巴阿巴地嚷嚷了半天,谁也听不懂他到底嚷嚷地什么意思。
徐夫人哭了一整夜,眼睛肿得桃核一般,“老爷,这可怎么得了啊,昨晚咱们家的画舫沉了一半,幸亏旁边的画舫及时施救,这才没有闹出人命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是老天爷要亡咱们徐家吗?”
徐老爷听着徐夫人的那些话,急得两腿一蹬,硬生生的断了气。
“啊——老爷,老爷!”
没多一会儿,徐府大门上就挂起了白幡。
在尧县威风了半辈子的徐老爷,死得匆忙,让尧县的百姓都反应不过来。
毕竟前天还见他带着一群走狗在县里招摇过市呢。
本以为徐家死了家主,已经够倒霉的了,谁知道徐家灵堂都还没有搭好呢,衙门那边的鼓就被人敲响了。
敲鼓的人,是姜攀。
他今天没有穿衙门的差服,而是穿着自己的常服。
衙门里的差役们出来见他敲鼓,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