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先不想这个了,你记住,冥王是冥界的王,你是冥界的孟婆,你们不能在一起,知道吗?”秦淮叮嘱。
“为何?”孟晚倒不是想和雷利在一起,只是有些不明白他们的态度,她总觉得好像有些事情只有她被蒙在鼓里,除了她之外的人都清楚明白,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这......”秦淮怔住,他要怎么说?
“嗯?为什么呀?”孟晚追问。
秦淮,“......”
孟晚又看向后土,后土耸耸肩,“我什么都不知道。”
孟晚,“......”
她信了才怪呢。
“这个现在还没到时机,等时机一到就知道明白了。”秦淮眼神躲闪,这件事吧实在没法儿说,也无从说起。
“那什么时候时机才到呢?”孟晚坚持不懈。
秦淮,“......”
后土在旁边憋不住想要笑了,这小长老自己给自己挖的坑,还是需要他自己填,她不愿意帮这个忙。
秦淮瞪了一眼后土,后土收敛了一些,但是那憋着通红的脸还是出卖了她。
“花楼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我就不打扰了。”秦淮思量了一番,还是觉得先走为妙。
孟晚,“......”
她只能看着秦淮慌忙离开的背影,碎碎骂了几句,不靠谱。
“我们也回去吧?”后土看向脸带薄怒的孟晚,知道她现在憋着气呢,还没有发出来。
“回什么去,那是我家,和你没有半里钱关系,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流心斋不收留你。”孟晚将气撒在后土的身上,她可没忘记刚才是谁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呢。
说完,孟晚看也不看后土,转身离开。
“诶,我说......”后土跟上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他惹你生气,你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啊,那我岂不是太冤枉了。”
“哼。”孟晚停下脚步冷哼,“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后土,“......”
她既不是貉也不是蛇鼠啊,这比喻......不恰当。
后土依旧是笑嘻嘻的哄着孟晚,直到跟着她进了流心斋,其实孟晚也不是真的生气,再说了,她也不会真的气撒在后土的身上,她还惦记着她做的饭菜呢。
......
冥王雷利的寝殿中,空无一人,此时只听得到床上的冥王发出的轻微鼾声。
醉酒之后,有的人就是蒙头大睡,雷利就是这样的人。
伺候的下人给他洗漱过后,给他盖好被子,换好衣衫,全都退了出去,让冥王自己好好歇息了。
等确定安全后,一身红衣的百里素从天而降,出现在雷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