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你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我也没必要记住。”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你肯定拒绝他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了。我是不知道你具体的想法是什么,但好不容易来了,那——那至少让自己过得舒服点,麻烦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吧。你们就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吧,你看现在虽然不是最好的时代,但也绝对不是最糟糕的时代。”
“难道你们不是人吗?什么都交给你们去做,我们只要躺着,等着你们了结一切?人救不了人,人也谁都救不了的。”
“谁都救不了吗?是啊,但我们总会想着,让他人来救我们,我们也总会试图,向他人求救,无论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不知道衣黎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吕布的回答又是什么意思,但这两人似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互相理解了?
什么救不救得了,什么求救,什么被救,扯什么鬼呢。
他们是在讨论宗教问题,还是哲学问题?我是觉得思考他们说的话,就是纯粹的浪费时间,好在衣黎也没继续说下去,她对着吕布点了下头,就上车了。
时间不早了,在外面也晃悠了这么久了,该回家睡觉了!
——
周末。
这好像还是我和吕布单独过的第一个周末。
之前爸妈都在家里——也和爸妈没关系,吕布这个人之前从来不往外跑的,一个人坐在客厅能看一天电视,她前几个月就是一直这么过的,按她的说法,是她正在通过电视获取我们这地方的信息和情报,实际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不乱跑肯定是好事情,她虽然绝对能够找到回来的路,但万一碰到了什么,她是无所谓,但对被碰到的人来说,那绝对是灾难。
还有就是,你别看现在吕布脾气挺好的,她刚来我们家的时候,脾气可是很大的,现在大概是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至少会听人说话了。
虽说这个要求对成年人来说是低了点,但是对吕布这样长的好看,并且还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来说,她能够做到听别人说话,已经是很值得夸奖的一件事了。
我要是和吕布一样,估计天天都得被我爹妈揍得鼻青脸肿——等一下,难道说吕布这么强,就是被她爹妈揍出来的的?
有这个可能性!
怎么可能!
我拍了下脸,走向了窗边,抬起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真不是什么好看的风景,看着甚至还感觉非常的压抑,但对我们来说,这样的天空,我们早就习惯了。
平时没人会抬头看天的,我也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不是噩梦,更不是让人恐惧、恶心的梦,是一个异常美好,如同幻想一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