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见过笑面人组织的一个高层?这是不是也太奇怪了。”
“没错,是非常的奇怪,并且我们唯一见到的这个上层,脑子也不怎么正常,他说自己是我们世界唯一的救世主,他也不和我们说名字,自称说什么“我是灰袍巫师”什么什么的,还说他是会带领我们走向【未来】和【世界大同】的人,他希望我们跟着他,一起迎来美好的未来,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魔戒看多了。”
“真要看多了,那他不应该称呼自己是甘道夫吗。”
“他倒想,只是他也应该明白自己看着没有那么老,更没有一把白色的大胡子。”
“你也许该打电话给医院问问,他们是不是跑出来病人了。”
“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这个人是真的有点本事,他也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所以我们才会他打工,哦——我们的这个打工,也不是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可是守法公民,犯法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但是笑面人组织违法了,即便你们没违法,那你们也是从犯。”
“从犯吗?”
金发少女笑了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晃动酒杯的同时,也把话题重新拉回了信任和关系上。
“那个自称灰袍巫师的人,没有和我们说一句实话。这人可是组织内唯一一个派来和我们接触的,按照我们的国家的礼节,他们这样的做法,对我和对我们家来说,是非常巨大的冒犯,我可是公爵家的独女,而更无礼的是连一句真话都不愿意和我们说。”
“也许是他们不懂礼节吧。”
“如果我重要的话,他们肯定懂礼节,也一定会好好接待我。可是他们没有这么做,那这么看的话,他们之所以这么对待我,恐怕是因为我对他们而言,是完全可以替代的,是没有什么特别价值的棋子。那你觉得如此不被重视的我们,能在组织内有什么地位呢?”
“我好像有点理解你为什么要找我们谈这些了,你这是再给自己找退路呢?”
“你真聪明,我想我们对你们来说也是有价值的,现在的我们虽然不被重视,但也不算是边缘人,因为现在很多笑面人组织的传话,都是由我们去传的。那个灰袍巫师似乎很不愿意到太阳底下走两步,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个被组织的吸血鬼。”
“那天我们在学校外面遇见,是你们正好传完话出来?那——那天在黄兵下的宅子里,难道是你们打算给黄兵下传组织上的话?”
“正解,那天是笑面人组织的上层,让我们传话给黄兵下,问问他王久实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出于我个人的兴趣,以及某个人的委托,我才会特意去调查一下警方那边的结论,确认一下王久实真正死亡的原因。”
“我们也就只遇见过这两次,你随便怎么说都可以,反正谁相信了,谁就是傻子。”
“懂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