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
午后,田雯儿来到了父亲居宅,入内进入客厅竹楼。
这里事实上,就是思州长史处理事务的衙门,兼顾了待客,休息,思州田氏的居住基本钟情于竹楼。
思州长史坐在最里正中,田雯儿走入中摆手吩咐:“都出去。”
十几个奴婢和护卫默然退了出去,田雯儿走到父亲那里,与父亲隔着竹几跪坐,轻语:“父亲大人。”
“来向为父辞行?”思州长史温和回应。
“是,不过雯儿有一件错事,需要与父亲大人沟通,就是泄密给楚瑜的事情。”田雯儿看着父亲轻语。
“过去的事情无须再提。”思州长史淡然道。
“如果父亲大人是楚瑜,得知女儿悔婚另嫁了敌人,父亲大人会不会报复的宣扬告密之事,若是播州杨氏听说之后,女儿会不会遭到恶意?”田雯儿轻语。
思州长史一皱眉,田雯儿又道:“铃儿跟随楚瑜去过黔州,带回了一百两金子,楚瑜说金子不是聘礼,是送给女儿备嫁。”
思州长史若有所思,片刻后,叹道:“你既然喜欢,明日启程后,用一艘船折返的去往黔州,为父只能当你私奔。其它的船只日后再说。”
“父亲大人,雯儿与楚瑜的婚约在先。”田雯儿辩驳道。
“没用的,你是嫡女,家主决定了你的婚事,我必须服从。”思州长史驳说。
田雯儿无语点头,恭敬叩头:“父亲大人保重,雯儿走了。”
“如果楚瑜不能善待你,你可以传信回来,为父使人接你归来,不过回来了,只能以庶女地位出嫁给一些弱族首领。”思州长史温和道。
“家主大人能容吗?”田雯儿意外问道。
“播州的婚事成定,为父不能为你说话,日后事情淡了,不重要了,为父这张脸面还是有用的,只需悄然接回,直接送去夫家,家主不会为了你与为父龌龊。”思州长史说道。
“谢父亲大人。”田雯儿再叩头,起身离开了。
思州长史望送了女儿,随即头疼的伸手拍拍脑袋,女儿的错事相告,简直是对他的威胁,他之前根本没有考虑过。
但女儿一说,他不得不倾向封口,他让女儿采取私奔,其实就是让女儿扛下泄密的罪责。
不过,思州长史还是看好楚瑜的前途,依然有心借用楚瑜,使得田氏涉足黔州统治,只是他非家主,大事上有心无力,畏首畏尾。
次日,田雯儿出嫁了,很多田氏亲属聚来送嫁。
田雯儿,雨儿和铃儿身穿盛装僚人族服饰,坐在三乘滑竿上。
前面是八名武士开道,后面是十六个健壮奴婢,一对对扛着八个竹筐,竹筐里装着八个媵奴。
再后面则是近百男女奴隶,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