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小姐与老爷闹僵了,奴婢去往阆州之时,老爷给了奴婢如夫人诰命官衣显贵,奴婢返回渝州时,留下诰命归来,奴婢心里只认小姐。”
李玉珠轻语:“我不责你,起来吧。”
春红起身,李玉珠轻语:“南下获得诰命,也是你的福气。”
春红摇头,道:“奴婢不愿要,奴婢是小姐的人。”
“知道本分也好,所谓的诰命没什么权力意义,日后若是南下,你该用还得用,你用诰命显贵,那是我的脸面。”李玉珠说道。
春红点头道:“奴婢记下了。”
李玉珠又问道:“你在南方所见,与河东相比,如何?”
春红正容道:“小姐,老爷的南方地盘,给奴婢的感觉欣欣向荣,江陵府和渝州,都比太原府显得繁华。”
“你是说,太原府比南方少了欣欣向荣的感觉?”李玉珠皱眉道。
春红道:“渝州和江陵府地处大江水道,奴婢看见非常多的商船来来往往,街上人气旺盛,忙碌,多见喜悦神情。”
李玉珠点头,道:“河东连年征战,而南方少有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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