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大娘微笑回应。
韦扶风道:“当年若是父亲大人过继,或能外放富裕县令,十年后上州刺史,父亲大人经历颇多之后,得到清阳侯府的武官支持,伯祖父的文官支持,或许成为观察使。”
韦轩愣怔,道:“莫要胡言。”
韦扶风解释:“孩儿没有胡言,伯祖父当年就是那么的扶植,伯祖父自身需要避嫌,不宜提拔儿子任职实权,但可以出于兄弟有爱,提拔兄弟和侄子,所以祖父获得县尉,长史。
父亲大人才华在身,伯祖父提拔顺理成章,又有心的联姻清阳侯府,获得文武根底支持,日后外放观察使,能够成为伯祖父臂助。
但可惜祖父大人贪近利,惹恼了伯祖父,而伯祖父自觉有了骗婚污点,故放弃了倚重父亲。”
韦轩说道:“你这是牵强附会。”
韦扶风说道:“或许是孩儿牵强附会,但身为朝廷重臣,需要培养或联盟形成势力,人单势孤只会被对手压制。
伯祖父与李溪大人就是明面上的联盟,伯祖父缺少军力支持,故南下获取能够号令的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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