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话,然后一起去往后宅。
引到李玉珠的宅院门口,林清雪和琥珀主动离开了。
韦扶风走入院门,看见很多奴婢恭敬伫立,看见秀兰站在正房门口,他一笑走了过去。
“老爷回来了。”秀兰一双美目温柔含情,言行却是拘谨招呼。
“回来了。”韦扶风温和回应,微笑的眨眨眼。
秀兰一侧身,恭敬道:“老爷请进。”
韦扶风迈步入屋,左手在走过中,抚摸秀兰圆臀一下。
秀兰身子一顿,低着头迈步跟随入屋,入屋看见了春红和奴婢们。
“老爷,小姐在屋里。”春红恭敬道。
韦扶风微笑点头,迈步走入内室,看见李玉珠身穿宽松白裙,一双手儿捧着肚子亭立,秀发后束垂落,一张秀丽脸庞,恬静无波。
韦扶风止步,好笑道:“玉珠,你这是做什么?”
“我在望眼欲穿,郎君这么久才肯回来。”李玉珠挑眉回答。
“莫要冤枉,我是归心似箭,但我不是飞天的候鸟。”韦扶风笑语,走过去扶了李玉珠,走去锦榻坐下。
李玉珠仰望韦扶风,问道:“郎君气恼吗?”
韦扶风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气恼,但身为一方诸侯,理应清楚什么是弱肉强食,如今类同战国时代,若是吃了亏就迁恨通婚的王后,那是无能之辈的想法。”
“这么说,河东军在郎君心中,不是亲人,是敌对?”李玉珠问道。
“你的说法不妥,藩镇之内,亲兄弟为了权势反目攻杀,何况河东军和川南军本就是两个势力,例如未来的你,若是你的兄弟非要接管朔方,你会愿意吗?”韦扶风驳说。
李玉珠怅惘道:“我很担心,日后郎君会与河东军兵戎相见。”
韦扶风皱眉,道:“玉珠,你曾经说过,我们百年之后,儿子们的事情各凭本事,我如今说一句,岳父大人百年之后的事情,你的担忧没有意义。”
李玉珠说道:“郎君却是记得清楚,我父若在,郎君就不会反目。是吗?”
韦扶风回答:“不是,你不要曲解什么是反目,帝失其鹿,天下群雄共逐之,我的底线是偏安西南,但若有一日,势力足以碾压其他雄主,难道我应该继续尊崇河东军?
反之,河东军覆灭宣武军之后,必然大军南下谋求一统,那时候除非我做阿斗,否则称臣偏安也不会被河东军容忍。”
“郎君也是君临天下的大志。”李玉珠感叹道。
韦扶风摇头道:“我没那么狂妄,安史之乱的发生百多年,就算大唐朝廷覆灭,天下最终一统也不是十年,二十年能够实现,甚至我死了,天下依然群雄割据。”
李玉珠点头,忽然问道:“郎君认为,宣武军与河东军,最终那个能够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