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女儿。”
红袖如遭雷轰,朱唇颤动的说不出话,整个世界观颠覆,母亲的端庄秀美形象崩塌,心乱的六神无主。
片刻后,红袖恢复些许理智,思维转动,忽而问道:“杜庆云,武昌县衙主簿?”
胭脂轻语:“嗯,杜庆云任职主簿,他是杜洪的远亲,风度翩翩,博学多才,为娘一见倾心,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红袖呆怔的沉默不语。
胭脂轻语:“若非沦为接客的女奴,或许分离永别,娘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你心里知晓即可,万不可说出去。”
红袖沉默,胭脂憋屈的转身背对,泪水悄然滑落,忽而疾步的走了出去。
......
田雯儿走到一处花厅,见到等候的胭脂,摆手让跟随,引领抵达花园的镂空墙壁,胭脂通过镂空观望。
墙壁另一边,一座亭子里,坐着着一名少年,两个皂服衙兵。
少年十一二岁,头发凌乱,不安分的东张西望。
“涛儿。”胭脂呜咽呼唤,忙不迭玉手捂嘴。
田雯儿说道:“看见了人,放心了吧。”
“主人,奴感恩。”胭脂跪下叩头。
......
五日后,红袖带上弟弟杜涛,乘船离开鄂州,去往了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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