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兄弟。”
韦扶风扭头说道:“雪晴,你先出去。”
雪晴忙不迭点头离开了,出去关上门。
“兄长请坐。”韦扶风客气道。
朱汉滨迈步走去落座。
韦扶风也落座,望着温和道:“兄长,我来自宣武军之外,具体的来历不能说,本来这几日离开回归,不想接到赵/岩邀约。”
朱汉滨一听相信了,说道:“你在这里等候赵/岩。”
韦扶风点头道:“赵/岩是大王女婿,我不能得罪。”
朱汉滨点头,说道:“我得任右羽林军统军,来此与属下喝酒亲近,没想到属下醉酒冲撞了兄弟。”
韦扶风微笑道:“不打不相识,日后我来汴梁,请那位兄弟喝酒。”
“不,错在高八,在外野惯了,吃了亏是好事。”朱汉滨也谦让说道。
韦扶风微笑问道:“兄长与赵/岩亲近吗?”
朱汉滨回答:“素无往来,兄弟等候吧,我去看一眼属下。”
“日后再与兄长吃酒。”韦扶风客气一下,朱汉滨起身离开了。
雪晴与端着茶具的伙计进来,伙计放下茶具出去了,关上门。
韦扶风说道:“你说一下朱汉滨?”
雪晴纤纤玉手提壶倒茶,轻语:“朱大人很知名的,朱大人的父亲朱元礼,大王的老属下,战死之后,大王收养朱汉滨录入族谱。”
韦扶风点头。
雪晴又道:“朱大人骁勇善战,又名朱落雁,当年大王与天平军敌对,天平军麾下有一营骁勇将士名雁子都。
大王建制落雁都归属朱大人统领,进攻灭掉了天平军,时至今日,落雁都改制融入羽林军。”
韦扶风点头道:“这么说,朱汉滨属于大王的亲信大将。”
雪晴点头,回答:“奴婢听说,朱大人只对大王忠心耿耿,从不与其他势力交往,做人很是低调。”
韦扶风点头,接过茶碗品饮。
“贵客长安口音,略带一点南方吴语。”雪晴温柔轻语。
韦扶风微笑点头,温和道:“我出生长安,南下了几年。”
雪晴温柔轻语:“大人莫要误会,奴家不曾得过赵/岩大人吩咐,奴家与赵/岩大人只是恩客关系。”
韦扶风点头。
雪晴又道:“奴家也曾在长安六年,居住在新昌坊,坊里的青龙寺,娘亲常带上奴家拜佛。”
韦扶风意外,新昌坊,九娘十四娘的成长家园,当年他去过多次,现在的新昌坊,必然是物是人非。
“大人居住在长安那一坊?”雪晴温柔问道。
“光福坊。”韦扶风毫不犹豫回答。
“光福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