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守护着,他见到付心寒过来,朝着付心寒点了点头。
付心寒见到姚婉清安然无恙,他也算放心了,随后付心寒叮嘱姚婉清一定要时刻带着那枚黑色戒指,弄得姚婉清有些狐疑,付心寒为了不让姚婉清多担忧,他也没有刻意去多解释什么。
付心寒在店里陪着姚婉清一直坐到了快下班,付心寒吩咐吴兵继续暗中盯梢,他给姚婉清打了一声招呼,便先离开了。
晚上六点。
神旺大酒店。
今晚是雄科集团公司庆祝开工晚会。
付心寒到了会场的时候,公司人员都到的差不多了。一番领导讲话过后,酒宴便正式开始。
高雄军这个人是留洋归来,所以他的比较习惯西式的晚宴,所以今晚的晚上是那种开放式饭局,红酒和西点都摆放在长条桌上,座椅不集中摆放,便于大伙私下交流。
付心寒一个人拿着红酒,端了一碟意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吃起来。
他今天能过来,也不过是走走过场,给高雄军的一个面子。这种聚餐的场合,付心寒其实不是怎么愿意参加。在他心底,还不如在家里吃婉姐做的西餐呢。
付心寒看了看表,现在快七点了,他准备坐到八点,就先离开。
同样是这个时间,南郊野山下。
一座几天修好的拱桥下面,吴创世捂着心口从一辆奔驰车里走了下来。
他身边站着崔天命和丁磊。
吴创世捂着心口,心口还是影影绰绰的疼。虽然废弃工厂的那个烟囱被拆掉了,之前心口感觉有铁链穿心而过的感觉也缓解了很多,但是没有好完全。
用崔天命的话来讲,这是穿心煞未被破解干净。
那个如同穿心箭的烟囱虽然拆掉了,但是那杆大弓,也就是这个拱桥,还架在这里对准吴创世。
如今这杆大弓哪怕是没有弓箭,但是一直这么对准吴创世,时间久了吴创世也是受不了的。
丁磊指着这个拱桥讨好般的说道:“吴总,我都人都打听好了,这个拱桥就是付心寒安排人造的。”
吴创世怒骂道:“狗日的付心寒,他还以为自己留了一手可以克制老子。”
崔天命围着那个拱桥走了一圈,然后又用手里的罗盘算了一会,他回到了吴创世身边。
“吴总,错不了,这个拱桥应该就是那杆大弓了,拆了这座桥,您的穿心煞应该就是彻底破解了。”
吴创世一声令下,一同过来的挖掘机,还有四五辆工程车一起开了过来,几十名工人外加这么多器械,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这座拱桥就被弄倒了。
吴创世就坐在车里候着,直到有人报告他,拱桥已经被拆除时,他的心脏隐隐疼痛的毛病还是没有消除。
“崔大师,不对劲啊,我怎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