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抱怨,然后回到厨房重新煮药。
不过这次女人去了厨房后,居然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什么动静也没有。
铜皮对着厨房喊道:“死娘们,药还没煮好吗?”
铜皮喊了半天,厨房也没有任何回应。
铜皮就觉得不太对劲,他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的炉子发出呼呼的声音,厨房门虚掩,铜皮推开了半个门缝,那个艳丽女人就倒在地上。
铜皮心里咯噔一声!
屋里面什么时候进人了!自己的女人被人放到,自己居然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就在这时,铜皮忽然听到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铜皮,几天不见,你还好吧。”
铜皮听到这个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吓得他额头一瞬间全是冷汗。
这个声音,怎么像是那天晚上被打死的付心寒的!?
他,他还没死?
并且还偷偷摸到了自己家里?
铜皮慢慢的转过身子,他还没看到付心寒的脸,他就觉得自己胸口气门处猛地一痛。
铜皮练得护身法,但是铜皮如今功力受损,根本无多余气劲去护住气门。
铜皮几乎没有发出任何惨叫,人就趴在了地上,身体根泄气的皮球,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你怎么知道我的气门?”
“不可能!”
“你不可能知道!”
付心寒冷笑道:“我算出来的。”
付心寒又不是光会武道,气门对于铜皮而言,就是八卦中的死门。付心寒在出发前,专门算了铜皮的生死门。
再一个,崆峒派护身法又不是少林金钟罩,无懈可击。找出死门,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对于付心寒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付心寒临走前,他对铜皮说道:“记得告诉你主子,我会最后一个去找他。”
铜皮算是废了!全身功力都被废了!
至于为什么不杀了铜皮,铜皮的罪,至少对于付心寒来说,还罪不至死!
况且,付心寒从未杀过人。
京城酒吧一条街,按理说上午三点的时候,很多夜店还没有开门。
但是一个手里撒着钞票的男人,他眼神迷离空虚,有明显的黑眼圈,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
他手里拿着酒瓶,走路也是摇摇晃晃,浑身酒气浓重,让人怀疑可能连续喝了两三天的酒。
夜店的姑娘们衣服还没有换好,本来也不想接待这个酒鬼。
但是奈何这个男人手里不停撒着钞票,皮包里鼓鼓的,看起来随身带了几十万。
刘冠松现在除了钱,他什么也没有了。他根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