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现吗？”
周万安道：“有点，跟你说的这个新财务总监程向荣有关。”
“我发现，这程向荣竟然跟杨家有一点关系，除此之外，还和你们的前任财务总监陆鸣有点关联。”
“资料文档发你手机上了，你看一看吧，另外我现在就让小卢过去。”
小卢，就是要带项目给四组的负责人。
“好。”
挂断电话，秦阳看起了程向荣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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