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春愣了下，然后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他吓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他秘书更是话都不利索了：“还，还有关于翟总的，网上曝出了一些他跟供应商收受贿赂的照片...”
翟瑞春头上渗出了冷汗，八月的天，他却感觉宛如身处北极。
秘书的声音焦急大声，所以翟狄也听见了，他也傻眼，整个人在那颤抖不止。
挂断电话，翟瑞春忽然一顿，然后看向了苏维康。
“苏维康...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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