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改日见到张素再说吧。”朱厌随口敷衍。
在他安排下,来福派人前去坊市打听朱厌口中所说的番薯与土豆,为即将到来的饥荒做好准备。
来福走后,侯勇紧跟着敲门。
“外面可是侯勇?”朱厌问道。
“东家,是小人。”侯勇恭恭敬敬地应了声。
昨夜他一宿没睡,从来福等人口中得知四海酒楼一个月便能有十几万白银入账。
可谓长安城内独一份,朱厌也待伙计们极好,吃穿用度毫不计较。
未与任何一人签下奴仆契约。
侯勇自忖走南闯北十余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好心的东家。
他少年立下宏愿,要闯出一片天地,而今已过而立之年,手无寸功。
幼年时,曾有乡间相师断言,他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凶险命格。
现在回想起来,也只能当笑话听听。
“进来吧。”朱厌轻唤了一声,侯勇进门。
只见桌台上零散摆放着墨迹未干的书页,其上方写着“武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