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粮船之事,两位可知道?”朱厌问道。
“咱家已知会刘大人,他正在大牢审讯疑犯,只是抓来的八十多人估计没有一个能问出真相来。”魏贤忠幽幽道。
“会不会是罗教干的?”方静问道。
“不会!”朱厌斩钉截铁道。
“为何朱大人如此笃定?罗教盘踞浙江,可不止明面上那点人马,暗中还有不少包藏祸心之人勾结罗教。”方静反问道。
朱厌并未作答,若不是海皇忽然出来捣乱,罗教高层早被自己一锅端了,他们现在哪还有闲工夫烧毁粮船。
“朱大人操劳整日,不若先行休息,粮船已毁,烦闷也无济于事,等刘大人审讯完,我们才好抽丝剥茧,寻找真相。”魏贤忠慢条斯理道。
朱厌默然点头,烧毁粮船绝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要寻个僻静处开启山河社稷图查看局势变化。
方静见朱厌并不搭理自己,终于耐不住性子问道,“朱大人可认识今日黄昏在海边斗法之人?”
“不认识。”朱厌随口敷衍,转身朝着台州府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