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们不认,你看看把他们打成了什么样子……”魏贤忠忽然说道。
刘骜一头雾水,方才朱大人可什么都没说啊?难道朱大人与魏千岁另有交代?
“那您的意思是?”刘骜将皮鞭挂在墙上,打了半天他是腰酸背痛。
“让他们三人好生休息,临海阁准备三份好菜,明日一早送他们上路。”魏贤忠笑呵呵说道。
“咱家心软,见不得他人受苦。”魏贤忠低声道。
被捆在刑具上的三人心都凉了,这他么叫“心软?”
你这阉人对“心软”有什么误会吗?
三人怕了,但他们现在可不敢招供,火烧粮船乃死罪,他们虽不是主谋,但从旁协助也要受株连,全家老小难逃一死,因而能撑一会是一会儿吧。
“下官谨记。”刘骜拱手道。
魏贤忠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留恋及劝说的意思。
三人见状愈发肯定事发了,不然魏贤忠绝不会如此轻易离开。
刘骜冷冷看了三人一眼,扔下一句转身离去,“老张,明日一早去临海阁买些菜肴。”
“大人放心,这事儿交给小的。”狱卒老张笑呵呵道。
见刘骜远走,狱卒老张笑嘻嘻地松绑三人,“还要多谢三位,若没你们,老子可吃不到临海阁的酒菜。”
三人闻言更是心惊,但依旧咬紧牙关。
…………
翌日,朱厌早早穿戴好便去找刘骜。
可他刚推开房门就看到刘骜恭敬地站在面前。
“下官见过朱大人。”刘骜恭敬道。
“审问情况如何?”朱厌问道。
“那三人死不开口,还需要朱大人配下官演一场戏。”刘骜说道。
“走,带朱某去看看。”朱厌迈步向前。
台州府大牢。
三人被扔回牢房,担惊受怕地过了一夜,谁都未曾合眼。
直至天明时分,未见断头饭菜送来这才放心下来。
“你们放心,老爷在朝中有人,火烧粮船之事定然能压下来。”
“只要我们三人咬死不松口,刘骜也不敢将我们屈打成招。”
“说得不错,咱们干得就是杀头买卖,动手之前,我已将家中妻儿送回娘家。”
三人一阵耳语,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嘘,来人了。”三人立刻闭嘴向门口看去。
只见朱厌闲庭信步走进牢房,刘骜恭敬地跟在身后。
“朱大人,便是此三人。”刘骜指着三人说道。
“你们三人可曾参与火烧粮船?”朱厌随口问道。
“大人,冤枉啊!我们三人都是城外良民,烧毁粮船之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