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捂起耳朵便逃开了。
小茜长叹一声,与檀缨行礼道:“檀学士,有这个必要么……”
“诶,我自有用意。”檀缨只摆了摆手,“我只针对你家小姐,你是懂事的人,不与你辩。”
“所以你的用意是?”小茜问道。
“你是她的人,我干嘛告诉你。”
“我只是想抢救你一下……”小茜摇头道,“你再这样,小姐怕是要动用王廷刺客了……”
“……还有这种东西?”
“其实我也不确定,但万一有呢?”
“啊……这……”檀缨忙一缩,三两步追上了跑开的姒青篁,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你脚不臭。”
“?”
姒青篁还未及反应,旁边的谢长安就扭过了头。
“谁脚臭?”
“姒青篁。”檀缨脱口而出,又觉不对,忙解释道,“我是说她不臭。”
“咦……”谢长安跟着抽了下鼻子,拉来一脸茫然的嬴越指指点点,小声哔哔起来。
此时,姒青篁,已生无可恋。
她的目光划过三人,最后定在了嬴越的脸上。
“你三人,蝇鼠一窝,还是通通都不要活了。”
话罢,她便如冤魂一样散去了。
嬴越只剩一脸苦楚:“我的存在……又冒犯到别人了么……”
正说着,一个并不那么高亢的声音传来。
“赢兄,檀兄,谢兄。”
循声望去,正是躬身而来的黄洱。
谢长安当即一个皱眉,背身走向别处。
你这样的人,谁是你谢兄?
檀缨与嬴越却是一个对视。
他们当然也不屑再与黄洱有任何交集。
但……
倒是可以与他的钱袋有交集。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前世炸港扔核弹的交情,尚可情同父子。
我们用一用黄洱的钱袋又有什么毛病呢?
二人当即交换好神色,各自笑脸迎上。
嬴越虚与委蛇:“黄公子,休息的可好?”
“还好还好。”
檀缨直入主题:“清谈后去你家吃鱼如何?”
“……倒也……可以,算是赔罪了吧……”黄洱吞了牙一般苦笑道。
“唉,都是为了求道,何罪之有嘛。”檀缨大笑。
黄洱本还以为会被排斥,此时见檀缨如此大度,几近喜极而泣,当场重重拱手道:“檀学士大人大量,洱自惭形秽啊。今日清谈后,务必与赢兄一道来我楚楼,与我一个请罪清谈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