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散乱,有些失魂落魄。
林兰楼吓坏了,慌忙抬头冲着楼上叫道:“吹笛,快来。”
李吹笛不知什么事情,飞速从楼上跳了下来,一看竟是秘云深回来了。似乎瘦了不少。
秘云深本来就清瘦白皙,此时看上去更显得惨白消瘦。
李吹笛一把将秘云深扶住,道:“云深,你怎么了?”
秘云深摇了摇头,竟是一身的酒气。
李吹笛连扶带抱把秘云深弄上了楼。
轻轻把他放在桌子边上,林兰楼忙到了茶。
见秘云深耷拉着脑袋,李吹笛道:“还是放床上吧,这家伙好像坐不住了。”
又连扶带抱将秘云深放到床上。
将秘云深放到床上,林兰楼忙给他把了脉。道:“心气怎会如此虚浮?吹笛,让掌柜的请个大夫来看看。”
秘云深一把拉住林兰楼道:“不必。络衣不见了。”
“络衣怎么了,怎么会不见了?”林兰楼吃惊道。
“她说她要离开这里。”
林兰楼舒了口气,他以为络衣遇到了什么麻烦。
“离开了好,我们看此行诡异凶险,络衣离开了也好。”
李吹笛给他盖上被子,道:“你看看你弄的满身酒气,满脸倦容。哪个姑娘会喜欢你?我去楼下给你要碗醒酒汤。”
江湖儿女哪有不离别,这点事情就伤心成这样,真是个没见过男女之情的少年。
也罢,年轻人总有这样的时候。习惯了就好。
李吹笛微微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
他最见不得为情所困,伤心欲绝的样子。尤其是秘云深这样喜怒不露于色的端正少年。
林兰楼见他出去,转过头来安慰秘云深道:“只要络衣好好的,你们总还有见面的机会。不然你和她一起走吧?”
秘云深眼泪突然流下来,转头将脸埋进被子里泣不成声。
半晌用极小的声音道:“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林兰楼突然语噎,愣住了。
想来几日不见,这个家伙成了个男人了,怨不得如此伤心。
这情形类似于新婚别。
秘云深也二十有余了,也该成家,也该成个真正的男人了。
该有自己的儿女了。
林兰楼此时心里竟有一丝轻松和高兴。
络衣默默地看着秦明月。
秦明月脸色如霜,道:“你真是胡闹,越来越不靠谱。你让我如何向死去的舅舅和舅妈交代。”
秦明月教训络衣的开场白千篇一律。
“我已经三十岁了,做了什么,自己能承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