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明月。
想来秦明月对此事更无吃惊之态。立即表示他可以办。
事情就这么不知不觉,遮遮掩掩地结束了。
但是林兰楼是千叮咛万嘱咐,让秦明月千万不要告诉李吹笛。
那天早上,林兰楼和宋恩佑抱膝坐在走廊里像个难兄难弟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终是宋恩佑安慰道:在有些土人中,此事并不悖理,所以先生不必如此负疚。
“我只想知道昨晚是哪个房间发生了事情。”
林兰楼慌了,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处房间发生了事情。
他现在最想问的是秘云深。
林兰楼和宋恩佑弹起来,直奔秘云深的房间去了。
秘云深此时刚刚起床,还有些惺忪。
林兰楼问道:“云深,昨晚还好吗?”
“还好。此间客栈很舒适。”
“可有什么异样?”
“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秘云深道,“出什么事情了?”
“没有,我是担心你出什么事情。”林兰楼松了口气。
这个红斛到底来没来?到底进了哪个房间?
林兰楼冲进自己的房间。又冲进李吹笛的房间
他想起来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请秦明月安排了千户所的人住进了房间,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他们都没事,一定是进了别人的房间。
田红斛却没再见他。只是送了他一些盘缠和一块腰牌。让他们夹杂在自己采购的队伍中出了田家的地界。
他们在临行之前,秘云深告诉林兰楼,前夜络衣来过。
林兰楼差点摔下马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络衣?”
秘云深看了看林兰楼,心道:先生怎么了,不是络衣谁回来找我?
道:“晚上和络衣一起吃了东西。”
林兰楼听了,一颗心放了下来。完全不想追问络衣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