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爷子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海涛，这一切都是我害了你，当初成立凌家的时候我也有过雄心大志，想要在江城干出一番大事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错了。”
“凭借我自己的能力，能让凌家在江城成为一个三流势力已经顶天了。”
“所以我才想到了一些歪门邪道，趋炎附势，一些扭曲的死想全部灌输给你，所以是我错了。”
凌老爷子说完这句话，低下了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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