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快速的将那流云剑给夺了过来,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后,又怕自己会在不经意之间伤害到宁采儿,就将流云剑放置到了身后,紧贴着自己的后背。
宁采儿试图从他的手里夺回来,一边用言语威胁道“你,你大胆,这可是天心派掌门亲手赐给我的宝剑,你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就给夺走了呢,趁现在我还没有生气吧,你赶紧将流云剑还给我,这样我还能够念在你是迷途知返的情况下饶你一条性命的。”
若是,宁采儿这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够奏效的话,那这天下间哪里还会有战争发生啊,只需要一个宁采儿上前去当说客就可以了。
安逸轩另外一只手则是强行的握紧了宁采儿右手,眼睛里带着特别奇怪,奇怪到宁采儿还看不懂的情况下,右手被他握的紧紧的,他还带着像是叹气的态度说着“有时候,我真的都不知道应该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了。是,没错,我堂堂一个郡王是喜欢上了你,可如今的我也已经不是郡王了,我想要你就这样永远的陪在我的身边。可又怕当你真的下定决心陪在我身边之后,未来的日子都是会过的很艰苦,我又希望你能够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
此刻宁采儿心中迷茫的程度跟刚才什么都不知道的安逸轩差不多,毕竟,对方都说着让自己认为奇奇怪怪的事情。
宁采儿跟逸轩郡王之间确实是又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在,可当时她们两个人也没有直接挑明呀,就只是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直到她那些师姐们都醒来了之后,便顺应了师姐们的要求,留下了一封书信便毅然决然的走了。
因为,宁采儿之后,她如今身为天心派女弟子,心里装人,藏人都是可以的,喜欢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但偏偏就是不能够拥有跟心上人在一起的想法,这也是宁采儿唯一觉得意难平的地方,而掌门也在知道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还一直在开导她,说什么,若是宁采儿想走的话,随时都是可以走的。可,如今,她还不想走,却感觉掌门已经没有刚入派时那般喜欢她了,似乎如今的关心都是为了在刻意的完成某项任务一样,这次跟掌门相处下来,宁采儿就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慌。
就感觉,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因为什么事情被掌门亲手处理掉一样,虽然这只是一个奇奇怪怪,没有根据的噩梦,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空穴来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