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吧。
当门口的那几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衙役闻声走进来的时候,墨苏寒才想起来了,自己如今已经是远离皇宫了,只是,为何对于来之前的事情脑海之中没有一点印象,以及,这身上的伤都是怎么得来的。
衙役们所穿衣服一眼望去,皆是各种布料的封接,他们进来后,见到墨苏寒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以为这位新国主是个不好相处脾气怪异的人,便双双下跪,埋头道“小人见过国主,国主万福”
而他们给墨苏寒的感觉就差没有将害怕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墨苏寒不解“我的脸看起来有这么恐怖吗?”
现在他的脸上可全都是白绷带,还有点点血迹,想必任谁看了都是会觉得恐怖了吧。而那些低着头的衙役,还以为墨苏寒这话是为了来试探他们才故意问的,便个个都是带着惶恐的语气求饶道“国主饶命啊,小人们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做事的,绝对没有一丝掺假,还希望国主您能够大发慈悲的绕过小人这一回啊”
墨苏寒讶异问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们没有做错事情,那我又为什么要治你们的罪呢,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暴虐的昏君吗?”
刚收到消息走到门口的刘德听到墨苏寒正在里面大发雷霆,吓得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墨苏寒的脚边,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还请国主您能够消消气,这些衙役们平时说话随意惯了,还希望您能够看在他们平日里费心工作的份上饶过这一回吧”他心里正纳闷着,这些个人到底是说了些什么惹国主不高兴的事情,怎么画面会变得这样吓人。
墨苏寒头疼,这边糊涂还没有解释清楚,那边又来了一个添加麻烦的人,真的是不晓得,依照他们平时这样胡乱理解的思想,是怎么给那些有了冤屈的百姓断案的,墨苏寒沉默许久,扶额叹气道“行了行了,你们都起来吧,一来就都跪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昏君呢”
临近中年的刘德听到墨苏寒的这一番话,心里便对于刚才的事情有了个初步的猜测,新上任的这位国主与往日的国主相比起来,更为亲民一点,若是刚才那一副生气的要砍人的样子,真的是因为这些个臭小子说话说错了的话,那他们得是有多么的大逆不道呀。
所以,当他们几个听到墨苏寒所说的话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刘德自认为自己教导不善,扑通的一下双腿跪了下去,对着不明所以的墨苏寒连磕了三个头,后说道“小臣恭迎国主万安,想必刚才小臣的这些属下言语方面会存在着什么不当之处,但,小臣斗胆,还是希望国主您能够看在是他们发现了您将其带回来幸苦照料的份上,饶过他们这一回吧,想必,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对待任何事情都是会比往日更加上心的。”
墨苏寒平时本就不是个愿意解释的人,但,这时候,这场景,他却觉得,自己当下必须要好好的解释一番了,见那刘德说完之后,他紧跟其后说道“他们没有说错话,而我刚才也没有要怪罪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