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股纯净的生命精气。
我的道法对黄莺没有用,正如周晓勇所说,只有他的阴煞之力,才能够除掉魔茧。
想要拯救黄莺,也只能从周晓勇的案子入手……
这时,我听到楼下传来纳兰淑德和一个老人的交谈声,便跟着一起下去。
一头发花白,戴着玛瑙色眼镜,身穿中山装的老者,正襟危坐在茶几前的木凳上。
纳兰淑德端来茶水,“老先生,沙发都是新擦洗过的,您随便坐。”
“不用,我习惯木凳。”
以观气术可以看出,老者一身正气,绝不是为非作歹的人,从他口中得到的消息,想必会可靠。
我也办了个木凳与老人对坐,“老先生怎么称呼?”
“耳东陈,单名一个广字。”
“陈老,您还记不记得一年之前,解剖过一个叫周晓勇的尸体,稽查所的人说是您写下的检查报告。”
“记得。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广是耿直正义之人,对待他我没必要拐弯抹角,便单刀直入道:“尸检报告上说,周晓勇是酗酒而死,我怀疑他死因并非如此,是有人把他害死的。”
“谁跟你说,周晓勇是酗酒死的?”
陈广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我记得清清楚楚,周晓勇是因为三唑仑过敏,外加上轻微酒精中毒后遭受强烈刺激导致大脑休克。”
“主要的死因是三唑仑过敏,和酒精中毒的关系不大。”
“你连案子的详情都没弄明白,就贸然把我叫到这里?”
我从包裹里掏出戴天晴曾给我的尸检报告,“您看这个是不是您签的字?”
有陈广签字的化验报告单上,写的赫然就是“酒精中毒”四个大字。
陈广把老花镜取下,对着签名研究了好久,这才缓缓点头,“没错,字是我写的,但化验报告肯定是被人给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