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赶忙捂住了嘴巴。
我问:“什么是秦腔,但说无妨,最好说得详细一点。”
朱艳这才开口滔滔不绝的道:“秦腔也叫梆子戏,出现得特别早,但是鼎盛在秦朝,也就是现在的陕西。”
女孩歪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弄懂我们话语的意思,疑惑的道:“你们的叫法好奇怪。为什么要叫秦朝?不应该是本朝么?”
朱艳下意识惊声道:“你们现在还是秦朝!”
我怒的瞪了朱艳一眼,朱艳知道这句话说错,老老实实的低下脑袋。
女孩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皱眉询问:“你们难道不是大秦的子民?”
我思虑好久,才勉强编造出一个借口,“我们生活在贫瘠之地,是东渡来的商人,刚受过本国教化,对秦朝知道的并不多。”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吃草呢。”
女孩并没有多做追究,而是将我们带到三间茅屋的东边小房字里头。
路过门口时,我看见一群涂着花花绿绿装扮的人,在戏台子上唱秦腔。
悲壮苍凉,或中气十足的唱腔别具韵味,怪不得秦腔能够传承几千年。
台下的观众,男女老少都有,大概四十几个人,不过每个人的头上,都缠绕着白布。
观众们看戏不断叫好,以至于连我们出现,都没怎么在意过。
我们三个人进入东屋,屋子里头没有床,地上有草席和棉花垫子,简陋却干净。
女孩没多会儿就端来几盘子烤肉,炖菜汤,烤胡饼。
东西摆放上桌,女孩自我介绍说:“我叫林小颖,你们怎么称呼?”
“李天赐,木子李,天赐良机的天赐。”
林小颖盈盈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咬文嚼字的读书人。”
“算是。”
先秦时期的人,对读书人还是格外敬重的,因此我并没有谦虚。
但愿“读书人”这个身份,能让我在这里浑水摸鱼下去。
林小颖好奇问:“旁边跟着的两个,是你的妻子和奴隶?”
我先是一愣,随即很快明白了过来。
才秦朝的时候,无论男女都要蓄发,除非是父母的一方死去,否则头发不能剪。
就算剪发,也只是将辫子剪掉,并不会像朱艳一样留寸头。
在科技先进的现代,女人寸头甚至光头,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可在这里则是奴隶的象征。
还好我是修道之人,有蓄发的习惯,否则也要被当成别人家逃跑的奴隶。
早在先秦之前,就有“昆仑奴”的称呼,奴隶主通过面部刺青和剃头的方式,来区别普通人和奴隶。
在朱艳没弄懂之前,我敷衍说道:“没从,她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