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阶段对于和其他公司合作投资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合作？其他公司？”方云墨脸上的表情也不比宁昊好得了多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宁……您现在也自己开始搞公司了？”
方云墨这句话刚一出口，宁昊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
“其……其实我……我只是在里面拿了点小股份而已，真正的老板还是李明，李总……”
宁昊这么一说，方云墨马上就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宁昊确实有意愿和自己缓和关系；
第二，宁昊那部《无人区》果然是个天坑，野马奔腾已经快要对这部电影失去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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