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等再次睁开眼时,泪水已经是全然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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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姜清漪取出两只完整的蜱虫,刚松了一口气,感受到手背的滴落的滚烫。
她抬起头便看见柳婉芳凄惨的模样,腮边的泪水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无声滑落。
“好了,没事了。”姜清漪为泮哥儿包扎好了伤口,又捏了捏柳婉芳的肩膀。
柳婉芳这才松开了紧紧捂着泮哥儿小嘴的泮哥儿此刻哭的完全是失力了,颤着身子趴在柳婉芳的肩膀上,哭得又是睡着了。
柳婉芳看着姜清漪用火烧掉蜱虫的举动,她掀了掀眼皮,眼里映照着熊熊的火光。
“你打算如何做?”柳婉芳抱紧了身上的泮哥儿,直接问道。
姜清漪抬头看着柳婉芳充满了仇恨的眼神,便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她想的和自己想的一样。
姜清漪还没来得及清洁手术工具,刚刚的手术让这副疲惫又虚弱的身体感受到了一阵眩晕,她扶着脑袋坐到桌边的椅子上,才对着柳婉芳徐徐开口——
“这幕后之人布了这样大的一盘局,心思又是如此的恶毒,便是打算将你我一击致命的。而此刻她又不知我们早已识破她的计谋,她一定还有后手——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姜清漪注视着眼前的一片虚无,眯了眯眸子。
“你对这幕后凶手可有几分猜测?”柳婉芳听了姜清漪的话,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语气冰冷的接着问道。
那幕后之人敢谋害她的孩子,她便要让那幕后之人偿命。
柳婉芳问到这里,姜清漪便将眸光转向了南意:“南意,你可知这府里有谁知道我平日里会用艾草熏衣?”
南意听了姜清漪的问,垂下头仔细的想了想:“前日……小姐你不在时,四小姐和五小姐曾来过……”
南意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继续道:“那时候奴婢正在熏衣,想着小姐不在院里,就让她们先回去了。”
“她们俩?”柳婉芳听了却是有些诧异,“她们俩当时可有什么反应?”
“五小姐听闻小姐不在便是想走,反而是四小姐注意到了奴婢手里的活计,还问了几句。”
“姜希?”柳婉芳蹙了蹙眉“姜希是个蠢笨无脑的,她也不像是会想这些周密计划的人……”
姜清漪听了却是笑了笑,毫不奇怪的开口道:“姜希是个蠢的,可她身后可各各都是人精——”
“你是说——陈姨娘?”柳婉芳拍了拍睡着的泮哥儿,将他放进了那个篮子里,回忆起陈姨娘那日的举动,眼睛眯了眯。
“无论这局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这陈姨娘一定是主谋,今儿早晨的一切都是陈姨娘推动的。”姜清漪推测道。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