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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否只看一眼,便能判定泮哥儿身上有着蜱虫,且已无力回天?”姜清漪又问。
“不能!姜家小少爷如今身体无恙,怎会无力回天?”太医听了这话,蹙了蹙眉头。
“公主殿下,清漪已经问完了。”姜清漪垂了眸子,恭敬的朝着珍琴公主行了一个礼。
“既然太医院的院首都说无法判定,这民间的大夫如何看了一眼,便能确定泮哥儿身染蜱虫,无力回天?”珍琴公主扯了扯嘴角,眼眸中无不是讽刺。
廖大夫听了急急跪在了陈姨娘的身边,珍琴公主巨大的威压直直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想要开口狡辩却发现自己实在是无话可说。
“小人……小人……”
珍琴公主冷笑一声,“不会说话是哑巴了吗?在本公主面前你竟也妄言,既然舌头无用,那便不要了。嬷嬷帮帮这位大夫,拔了他的舌头。”
珍琴公主手倚着额头,不咸不淡的道。她语气淡淡的,听起来像是在宣布自己晚膳想吃什么。
珍琴公主这副不好惹的模样,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老夫人摇了摇头,也不愿开口劝阻。
廖大夫听见这话,脊背马上就僵了,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了出来,他眼神飘忽,看见了自己身前的孙奶娘,便也顺着孙奶娘的话急急开口道——
“小人不过是受了陈姨娘的指使,小人不是故意的!”
陈姨娘听见廖大夫的倒戈,侧着头不可置信的盯着廖大夫,却听见珍琴公主玩味的声音:“陈氏,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空口白话,公主怎能凭着他们的一派胡言,便给我定罪?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三房的奶娘,也无法指使她为我卖命。”
“今日的一切都是三房联合姜清漪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便是为了陷害我,否则她们如何如今全都全身而退了?”
珍琴公主是如何心狠手辣她都看在眼里,如今听见她的问话,便也只能慌不择路的开口辩驳。
“证据……奴婢有证据!”孙奶娘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往外倒,她慌乱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张手帕。
“我以为是什么东西……这手帕人人都有,怎能……”陈盼兰的话还没讲完,便看见孙奶娘从帕子里掏出了一个珐琅耳环。
陈盼兰看着孙奶娘手里的珐琅耳环,便觉得耳畔突然是轰得一声巨响,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这耳环是姜献书送的,为显宠爱,她十日有八日都戴着,日日示于人前,全府上下都是知道的。
可三日前,陈盼兰便不戴这耳环了。
孙奶娘哆哆嗦嗦的握着那一只耳环,手抖得无法控制:“四日前夜里……姨娘将一个小白瓷瓶交给我……我临走时在地上看见了这耳环……便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