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若无其事,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做到的。
更不是原本那个张顾能做和敢做的。
“爹,儿子也是没办法,不得不杀他。”张顾伸手抓住老张的手,双手握在手中,用诚挚的眼神看着老张:“这次要是放了他,他以后随时都能报复咱家。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要是黄三是个心性隐忍之辈,他硬是等上三五年之后再报复咱家,谁能提防住?
要是您和我娘上街闲逛之时,或者是您出门在外忙活生意的时候黄三出手报复的话,您说儿子会不会后悔死?
您和我娘要是有个好歹,您让我这个当儿子的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