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配碰到我衣裙一寸!”
“啪!”的一声,在山洞内尤其响亮。李婉儿如雪的脸颊上也多出了那么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来。
“再骂?”脸上挂着浅笑,只是那笑容有些阴寒,瞧着面前怒目圆睁一脸不可置信的李婉儿正色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至少没有对你动歪心思,但若将你送到内廷发落,到那时你难道会比青楼名妓干净几分?”
“你敢打我?!!你敢.....”
“啪!”
还未等她说完,许南烛又是一巴掌,这下是左脸,耳光声清澈响彻。他脸上看不出气急败坏的情绪,仍旧那般安安静静,轻轻的询问:“你再骂?”
她樱唇微启,当面前的许南烛扬起手的时候,很识趣的选择了闭嘴,那美眸上表情是何等的屈辱。
许南烛叹息一声,果然那青牛道说的很有道理‘习文是让自己心平气和跟傻子说话,习武是让傻子心平气和跟自己说话’,道理有时候就不如武力来得实在。
“你身份尊贵,活了这么些年,有些道理你不是想不明白,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这些日子任你发泄,也该够了!”许南烛重新回到篝火前往里面丢了两块木柴火光窜起,李婉儿沉默了一秒,仍然愤恨的瞪着。
这一次许南烛直接扼住了她的脖颈,“再瞪着我,扒光你衣服让你体会真正的屈辱!”
她愣愣的望着许南烛。
许南烛松开握住她脖颈的手,伸出手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李婉儿委屈扒拉的往墙角边缩了缩,像是惊恐的小兔子一般,眼睛通红,想哭又紧咬嘴唇忍着,她是觉得很委屈。
当日月交替,月明星稀。
许南烛下山李婉儿终是沙哑的哭泣了起来,因此处乃是祖师梦白悟到成仙挥剑斩云海的地方,武当弟子除了老神棍外几乎没人敢涉足,自是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老容上山时正巧撞上下山的许南烛,瞧着鼻青脸肿还死死抱着两副药的老容,心中不由纳闷:“老容,你这脸上的伤是青牛道打的?”
老容摇摇头道:“山下来了一群黑骑,我不小心把人家给撞了。”
许南烛心中火焰熄灭,叮嘱老容晚些时间再上山帮那小妮煎药,便是匆匆离去。
武当山门,老神棍手持浮沉站在高台上朝着台下上京城赶来的右督尉行了个道家礼,黑骑军中压着蓬头垢发带枷锁脚链的老头。
“皇上有旨,请老神仙为李林燕做一场法事。”右督尉左手握佩剑声音雄厚低沉,右手高举圣旨轻声道:“曹丞相大力举荐老神仙,你可不能辜负曹丞相的信任。”
李清风捻着白胡袖袍无风自动,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有劳右都尉代贫道谢过曹丞相,只是近日有感天门不宜出手而武当弟子又功力不及怕是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