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事吗?”
田豫犹豫片刻,上前低声说道:“敢问将军是如何知道城外来人信息的,又如何得知我们应该用红色头巾来区分敌我?”
“你看看。”
公孙瓒便把那封信递过去,里面早有陈暮的交代。
田豫接过去后,脸色就更加凝重,看完后,这才缓缓说道:“将军,你觉得这封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封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公孙瓒被他一提醒,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本喜悦的神情也开始渐渐变得凝重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这信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桌案上?”
田豫轻声道:“我听说青州军情司无孔不入,恐怕.......”
砰!
公孙瓒瞬间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恶狠狠地道:“玄德居然猜忌我!”
田豫摇摇头:“我看不见得,玄德公乃忠厚长者,又与将军自幼为友,恩若兄弟,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何况他就算做,又怎么可能会故意写信给将军提醒将军呢?”
“不是玄德,那是?”
“这封信,不就已经告诉将军了吗?”
“子归?”
“大抵是没错了。”
“子归为什么要这么做!”
公孙瓒不解,陈子归能做出这种事情,他是信的。
但又何必这么明摆着告诉他呢?
田豫想了想,低声道:“将军还记得那时在渤海,关长史建议将军在与袁绍决战时作壁上观吗?这恐怕是子归给将军的一个警告。”
公孙瓒瞬间就觉得有些惭愧,但他性格刚烈,死要面子,不服气道:“可我当时不是已经严词拒绝了吗?”
“可是当时将军犹豫了,说明将军那时心里有想过。我想如果当时将军没有严词拒绝,恐怕这城外的十多万大军,就不是来讨伐袁军的,而是等将军覆灭之后,担任新的幽州牧的。”
田豫淡淡地说道。
公孙瓒只觉得毛骨悚然,以前与陈暮在一边,还尚未觉得他的恐怖之处。可现在才亲身感觉到他的厉害,自己的一切,竟然仿佛早就在他的鼓掌之间,一时间又羞愧又气愤,恼怒道:“可恶,我一定要查出来我身边的内应到底是谁!”
田豫立即劝阻道:“将军不可,军情司是陈子归的人,如果动了军情司的人,陈子归必定觉得将军还是有当初那般想法,到时候恐对将军不利,将军与玄德公恩如兄弟,将军也不想与玄德公决裂吧。”
“那我该怎么办!”
公孙瓒很是不爽,自己身边居然有别人的间谍,怎么能让他舒服得起来。
田豫想了想,道:“我倒有个法子,将军可以写信感谢玄德公,在信中提一下此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