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死马当活马医吧！”钟书杰也很无奈，可家里实在……
警察把老头等一行人带走了，她跟时野转身进了香纸铺。
香纸铺里的老爷子依旧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着货架，没有被外面喧闹所影响。
老爷子穿着一身白色唐装，精神矍铄，冷静的脸庞更显严肃，眉眼却是柔和的。
“老爷子，请问店里有上等纸增和朱墨吗？”
纸增就是黄纸。
朱墨就是朱砂和烟墨。
老爷子缓缓转过身，手里的鸡毛掸子放在柜台上，不急不缓地说：“不知姑娘要多少纸增和朱墨？”
慕攸宁说：“有多少要多少？”
老爷子皱皱眉：“姑娘买这么多纸增和朱墨做什么？如果是批发做生意的话，我立刻卖给你，如果拿来玩得话，就没必要。”
“不瞒老爷子，我是玄清观观主，玄清观虽然衰败多年，但我必须将玄清观发扬天下，现在正在起步阶段，还请老爷子将店中上等纸增和朱墨卖给我。”
“玄清观？”老爷子笑了笑，“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既然姑娘是玄清观观主，那请姑娘稍等片刻，我现在去库房验看！”
“多谢老爷子！”
半个小时后，老爷子将店里的纸增和朱墨都检查好了，并且让人搬到外面，让慕攸宁检查，确定没有掺假。
慕攸宁并没有查验：“我相信老爷子的为人，定不会做有损诚信的事情。”
然后当着时野和老爷子的面，慕攸宁将纸增和朱墨全部送进了空间符篆。
老爷子：“！！！”
时野：“！！！”
慕攸宁非常淡定，“老爷子，多少钱？”
老爷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慕攸宁：“姑娘，你这不是戏法？也不是玄术吧？”
“这是空间符篆！”
“空间符篆？”老爷子惊奇地看着她，“世上竟然真有空间符篆？我还以为只是书上说说，没想到……”而后祈求地看着慕攸宁：“不知观主可否出售一张空间符篆？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买！”
“空间符篆可遇不可求，画空间符篆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想买就会立刻有的。如果老爷子愿意等的话，两个月后前往玄清观购买！”
如果是一般玄师自然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可她不需要。只要她想，现在就可以画很多张空间符篆出来。
老爷子连忙说：“多谢大师，两个月后我一定来玄清观拜一拜，跟观主求空间符篆！既然这样，那这些纸增和朱墨都送给大师了，还希望大师记得我的小小要求，一定要赐给我空间符篆啊！”
“一饮一啄，不亏不欠！这是因果循环，我上门是买，你是卖，买必然是要付钱的，卖必须要收钱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