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甚至连算卦,都不会在吴穹的面前,都要带着人进到小屋里去。
但是现在呢?
现在的鹤温观香火惨淡,被鹳云观狠狠地踩在脚下。
甚至连三清法相的油漆剥落,他也只能勉强付得起修复的钱。
想到这,吴穹叹了口气。
“您与家师是?”等了一会见那个男人只是问了问他,就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吴穹忍不住又主动开口问道。
“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是全真教的首席,你师父是衍一教的掌门,道协有会总是我们两个坐在一起。”那道长拢了拢袖子,说道。
吴穹脑海里立刻浮现了师父开会的样子,他那总是老不正经的师父,肯定上蹿下跳跟个猴一样,不停的和旁边人说话聊天。
“你师父本来是会有大作为的,差一点就穿上天师袍了……”那道长走到了沙发旁,自顾自泡起了茶。
“差一点?”吴穹有点疑惑,因为他印象里的师父,死去的时候尸身上穿得分明是黄色的天师袍。
怎么会差一点呢?他明明已经是了啊。
“对,差一点。所以在他做完‘那件事’而导致羽化后,作协几个老头商量了一下,才决定在他死后抬高了级别。”那道长又说道。
“那件事?”吴穹发现这个师父旧友说得话,他好像都听不懂。
什么叫那件事?
“哎算了算了,我也年纪大了,糊涂了,跟你个后生说这个做什么呢?”那道长洗完了茶叶茶碗,斟了一杯茶递到吴穹手上,“来,喝茶。”
吴穹双手接过茶水,道了谢,还是有点在意。
“不知大师可否告知‘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也不怪吴穹追问。
现在他还能记起,也就是几年前的一天,师父在三清前卜了个卦,然后就连句话也没留,背着桃木剑和当时道观唯一的法器就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就是被其他好几个教派的道士送回来的了。
走时还好好的,回来却变成了奄奄一息的人,整个人瘦得都脱了相。
但是不管吴穹怎么问,他都没告诉吴穹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就这样仙逝了。
现在好像终于有了关于师父的线索,吴穹肯定要追问一下。
但之后不管吴穹再怎么套话,那男人都守口如瓶,不愿意再多透露半句了。
于是吴穹双手背在身后,飞速地掐了刚刚试用过成功了的吐真诀,想直接给这道长来一下子。
最后一个字出口,捏着法印的手直接像道长打去。
那道长不慌不忙向身侧踱了一步,“你这小道士,怎么这样不友好?我赶过来给你做担保,你要对我用咒?”
吴穹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