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他害怕眼前的伟大存在看出他信仰的不纯。
当袁初的问话开始震荡整个梦境时，穆勒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将脸贴在地面，任由岩浆不断流过面部，也不敢再抬起自己的头。
“我主，冯格斯家族是您永远的仆从，为您服务是我们家毕生的信念。”
“很好。”
说罢，袁初不再客气，他开始让菌丝朝着对方体内蔓延，想要看一看穆勒体内元素力产生变化的原因。
菌丝蔓延给穆勒带来了巨大的痛苦，然而心中对信仰不纯的负罪感，让他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此时他的内心无比煎熬。
另一边，袁初很快就有了一些眉目。
他在穆勒体内发现了一种奇特的力量，这种力量无形无质比元素力要难琢磨的多。
不过，在他永恒不变的意识面前，任何变化的事物都无法躲过他的审视，这股力量在他的面前根本无法遁形，而这让他彻底看清了这股力量的本质。
“哦，没想到竟然是以太在起作用。”
以太，没有质量的刚性物质。
它存在于世间的各个角落，有机物、无机物、甚至是空无一物的真空环境，都存在以太的踪迹。
整个宇宙间，几乎没有它不存在的地方。
它是光、电磁波等等无形能量的传播介质，它是划分正反物质的分界线，也是承载暗物质使宇宙正常运转的承重梁。
穆勒平时锻炼元素力的举动，虽然并不能增加元素总量，但是在重复搬运元素的过程中，却让以太在他的体内不断聚集。
之前他含怒出手，无意中让精神能量通过以太进入了风元素力，这才造成了奇特的变化。
这时袁初已经意识到了，以太的介入给有限的元素力带来了无限的可能。
元素力这种在他看来毫无成长空间的力量，确实可以通过锻炼以堆积以太的方式，从另一个方向变强。
“呵呵，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彻底搞清楚了原因，袁初便将菌丝撤了出来。
穆勒察觉到身上的痛感消失，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刚刚所承受的痛苦，都是主对他信仰不虔诚的惩罚。
此时，他已经做好了在造物主面前忏悔了准备。
然而下一刻，梦境开始崩塌，他于现实中重新睁开了双眼。
穆勒第一时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父亲，刚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
这时，他忽然注意到灰色的风元素力在他的体表环绕，无论锻炼的有多勤，他都没有如此刻这般与元素力水乳交融的感觉。
“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梦，主给予了我惩罚，并原谅了我。”
这一刻，穆勒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