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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承诚招呼吴春秋坐下喝茶，“瓜分完了？”
吴春秋满脸喜色，“还好，留了一口汤给我们。老雕虫的儿子没有子承父业，开了一家药厂，半死不活的。现在有了一份b级强化剂的授权，不但能起死回生，可能还可以大大地提升一个档次。他们生产的强化剂的销售权，就给了我和白向宇。我侄儿······。”
柏承诚一摆手，“好了好了，详细的就不用给我说了。为什么是b级？a级呢？”
吴春秋道：“吃不下啊。b级的定价，一支两千万。a级的价格是一个亿。能消费一个亿买一支强化剂的，都是些什么人？那个圈子你觉得我们争得过世家大族吗？两千万，买得起的人不少，所以市场不会小。我们有自知之明，也满足了。
不说这个了，这都是小事。我找你是为开天计划的事。你知道这事国家有多重视，催得也紧，所以我想先把架子搭起来。”
柏承诚皱眉道：“于是你找了一些软件专家过来？”
吴春秋道：“来了吗？那就好。在二楼是吧？走走，我们下去一起谈谈。”
柏承诚摆手，“坐坐，他们不在。我没让他们进来。吴老啊，我怎么说呢？不是说过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吗？急不来的。”
吴春秋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更急啊。再难，也得起步吧？等是等不来的。”
柏承诚扶额苦笑，“不好意思，是我没说清楚。也不怕打击你，我就直说了吧。我觉得，你找一批软件专家，还不如找一批初中生。
别恼，别恼。我不是说你们的智力不如初中生，是你们的思维已经定型了。你们将一加一等于二已经刻到骨子里了，我说一加一等于三，你认同吗？”
吴春秋不满了，“一加一怎么会等于三？小柏，科学是严肃的，不是脑筋急转弯。”
柏承诚，“你看，你看，我就说吧。”
吴春秋迟疑地问：“树上有鱼？”
柏承诚满脸的无奈，“吴老，我们就不在一个频道。唉，我的意思是，你们的起点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