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哪国影帝?”托罗塞似乎来了兴趣。
柏承诚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岳未远突然插话,“这老家伙在假装。”
“哦。”柏承诚气笑了,“我还以为你们聪明呢。”
托罗塞突然坐直身子,“不装了。柏大人,不是我们不愿臣服,但人都有底线。不自由毋宁死。”
柏承诚讥讽地说:“好经典的名言。你不觉得恶心吗?”突然伸手将托罗塞提到窗前。
“不。”伊瑞德惊叫,他以为柏承诚要将托罗塞丢下去。
托罗塞倒是硬气,即使被吓得面无人色,也坚持不吭声。
柏承诚指了指楼下街道上的场景对托罗塞道:“看到了没?乌眼军车横冲直闯,视珞珈人如草芥。以你的眼力,应该看得清他们车上还强行掳去了一个年轻女性。
满街珞珈人,没一个对此表示愤慨,只有惊恐的避让。满街的珞珈人,没一人对那个悲剧女性施以援手。
这就是你要的自由?珞珈人被欺凌的自由?珞珈人穷困潦倒,即使在虚拟世界里都无钱出国旅游的自由?珞珈人生命被军车撞死的自由?还是你跪舔乌眼,当乌眼权贵奴仆的自由?或是乌眼肆无忌惮地掠夺珞珈资源的自由?”
托罗塞痛苦地盯着柏承诚的眼睛,“他们是豺狼你是虎,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