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乖乖躺回去。却是一阵呲牙咧嘴,心说,起来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疼呢?
好吧,那个时候是吓的。
赵与珞皱眉,此时的混蛋儿倒有几分正常,实在和众人描述那个赤膊擂鼓、纵横冲杀的身影合不到一块儿去。
待马小乙让出位置,又给赵与珞搬来椅子坐在床头,这才开口道:“军中医官说都是皮外伤,静养月余便无大碍。”
赵维瞪着帐顶,“多谢父王挂念。”
“说说吧!”
“说......说甚?”
“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赵维眼珠子一转,偷瞥了一眼亲爹,见其满面狐疑,心说,坏了,哪有爹不认识儿子的?我这个西贝货不会露馅儿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