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了?”
“啊……”
“我俩房间就隔着一面墙,依稀听见你好像在说梦话,什么爸爸别打了,爸爸我要……”
胡雀儿脸上神态格外精彩,没好气地在桌下伸腿踢了白大方一脚。
白大方赶忙拿起一个包子塞进了敖穗嘴里,心里是哭笑不得。
昨天晚上实在解释不清,他也只能对胡雀儿采取老办法。一晚上折腾的精疲力尽,胡雀儿也懒得和他计较了。
分手一年,经历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空虚,胡雀儿实在没勇气再和白大方犟到底。
她就是一个没啥能耐的小女人,这辈子也只认定了白大方这一个男人。
吃吃醋,发发火,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抗争。
日子都这样了,只能凑合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