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让我突破了鬼怪和人类之间的定义。”局长突然说道，让江悟愣了一下。
“我见过很多人鬼情未了的鬼怪，即使在一方死后化为鬼怪，也会继续接触继续交往。但那是建立在生前两人具有深刻的感情基础上的。”局长说道，“但是你不一样，你的势力之凝聚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而且你与这些鬼怪的履历我也都有了解，你们生前几乎完全没有交集。”
“唯一一个有交集的是你和你的秘书，你去购物的时候她就在那家商场做导购，你们曾经对视过一眼。”
还有这档事？江悟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这是十分匪夷所思的，本来鬼怪势力之间的凝聚力就不算强大，经常会有下属谋权篡位，联合伙伴攻击首领的现象发生，但是在你的仓库里，不但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甚至你还能够把活人首领这一身份坐稳了，的确是让我有些惊讶，”
江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刚刚准备庆幸的时候突然放空了心灵，一点都没有朝着仓库那方面想。
因为他知道，胡豆此时很有可能就在江悟的背后，紧紧的盯着自己。
梁朝伟和老李的行踪曝光，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一来他们没有危害人类社会，二来他们所处的空间注定了鬼怪观察局不能够出兵清剿他们。
再说了，两人也没做什么坏事啊！凭什么天天东躲西藏的。
“所以，请你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方法做到这一点得？”局长盯住了江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