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问题。”
“我把你截胡拉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虽然一幅御姐的样子,然而说的话和穿着可爱风时的一模一样。
【果然啊,成熟与否,是不会因外表而产生改....】
盯
危险的目光落在路飞的脸上,老是浮现出作死念头的路飞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我就幼稚了,怎么了!我乐意,我开心就好,哼”
但随后,声音转为了慵懒的沙哑....
“愚蠢的小路飞啊,存在的意义就是探寻未知,而这个过程,一定是令我愉悦的。”
笑摸着路飞的狗头,慵懒的躺在软椅上的大姐姐点燃了一根香烟。
“抽什么抽,小朋友不准碰这...呃...咳咳咳...我的意思是说,吸烟有害健康。”
“不就是为姐姐排忧解难帮点小忙嘛...我超级乐意的。”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有点小心虚的路飞还是往后蹭了半步。
“决定以后跟我姐姐我做事咯?”
难不成这句话还有什么第二个答案?有的话,那也是人道毁灭。
“嗯,虽然也因为没得选,但这选择也挺不错的。”
说着大实话的路飞点点头。
“那你过来。”
伸出右手探入了路飞的胸口,轻轻的向外拖拽着。
强烈的撕裂痛感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但却不能昏迷,就算是想要翻过白眼晕倒,却又在接下来持续不断的痛楚中被唤醒。
无比清醒的感受着那完全超出了界限的疼痛,是比那惩罚插件带来的灵魂折磨还有来得可怕的剧痛。
大姐姐的手指尖捏着一条被打满了马赛克的奇怪纸条,就当是纸条吧,上面好像记录了些什么。
但却完全看不清,也不能看清。
仿佛过了数个世纪之久,在将这记录了看不清楚内容的纸条从身体中抽离的时候,瘫软在地的路飞化身为被暴晒的咸鱼,一点动弹的力气都失去了。
“这是什么?”
如潮水褪去的痛楚消却,从地上挣扎起身的路飞浑身轻松,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实际的触感,也许是因为痛苦过后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对比而感到了飘飘欲仙。
“你的真名,母体用来捕获你的凭依,这是他为每一个有可能构造世界的系统的束缚。”
“同时也是定位,之前他就是靠着这个东西顺藤摸瓜来到我的身边,想记录我的气息,然后被我拆下了一大块身体,甜丝丝的,脆脆的,味道不错。”
仿佛就在昨日,路飞回想起了当初还是小光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