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笑容的弧线，此言非虚。
“现在吃饱了，来，替我也替你自己想想，也没有一种聪明的方法能让你的哀嚎更惨一些？”
“毕竟我除了抽筋扒皮，剔骨凌迟之外想不出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了，毕竟我只会打打杀杀，不像你们聪明人，总能变着法子琢磨出点神奇的点子。”
被电击麻痹的肌肉让呕吐的行为都难以完成，咽下了血食之后，凯撒颤抖的目光似乎代表着他来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别这么脆弱嘛，我们继续玩玩。”
强烈的电击让他的意识再度清醒。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我就只能用我的那一套笨办法，先剥皮呢，还是先剃骨头？我的手艺不太好，可能过程有点粗糙，但是放心，不会连着肉的，毕竟肉要留着割六百多天呢，得省着点。”
抖得跟筛糠一样的凯撒已经没有出声说话的能力了，那绝望的目光在渴求着死亡。
“那就先从剔骨开始吧，会很疼的，但是请一定要坚持住不昏迷，不然会被电醒的，至少让我先剃下一根骨头。”
当一只完整的手掌被鲜红色的骨骼拼凑而成时，路飞丢下了凯撒，安静的实验室里，落针可闻。
“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深陷在柔软的沙发中，路飞对罗勾了勾手指。
“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解释。”
“只有一次哦。”